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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兰芳故居安在? – 私有土地产权研究
私有土地产权研究

1954年出生于北京,拥有中国、波兰、法国血统,是散文作家、土地专家、民间古城保护人士。著有《为了不能失去的故乡——一个蓝眼睛北京人的十年胡同保卫战》。从1997年夏天开始,因发现北京在大规模地拆除胡同,华新民开始向社会各界呼吁停止拆迁并对北京古城实行整体保护,并由此逐渐对土地制度和产权进行研究和传播。经常活跃于媒体和社交网络,发表土地制度与私人房地产权相关的言论和文章,从立法、行政、司法等层面积极呼吁各界对私人房产的尊重和保护。 被南方周末评为影响中国50位公共知识分子之一。

梅兰芳故居安在?

华新民华新民

梅家旧宅

中国网 china.com.cn 徐雅雅 时间: 2009-02-10

梅家旧宅曾给作者带来了童年的欢乐

如果从公元前1045年(西周),眼下北京的这块地界上出现了最早的城市“燕”和“蓟”算起,北京这座古城已经差不多三千岁了。因为历史久远,所以北京有着太多的历史文化流传和典故,北京的一个镇,一个村,一条街,一条胡同,甚至一口井,一块砖石都有故事。它们有的已被史学家们拂去历史的尘埃,放射出金子般魅人的光彩;有的如散落在泥土中的珍珠,待我们这些后人在先人遗失的沙砾中细心的捡拾,并把它们串联起来。为此,我们开辟了“古都地理”这样一方园地,希望有心人来此耕耘。

前一阵电影《梅兰芳》在全国放映,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。我从小就知道我家所在大院原来是梅兰芳住过的。现在不少关于梅家故居的资料,大多存在同一个错误,即把它说成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之所在。其实,梅家老宅是东城区无量大人胡同6号(民国时期为5号),解放后是外交部宿舍。

在各处看到有关这所宅院的报道,包括梅兰芳在这里接待过瑞典王储、大诗人泰戈尔和英国公使等,电影里梅家每天开“流水宴”也在这里举行,直到梅兰芳后来卖了这所宅院。据说1949年周恩来曾代表政府提出将此院退还给梅家,梅兰芳婉拒了。6号院还一度成为尼泊尔驻华使馆所在地,再后来变成了外交部宿舍。

1955年,爸爸徐晃和妈妈朱晓林从中南局奉调进京,分别在外交部和商业部工作。我们兄弟姐妹5个就一同从武汉来到北京大学,住进了东城区无量大人胡同6号院。爸爸的革命生涯是1935年从北大红楼开始的,建国初期回到久别的北京,心情可想而知。

6号院最初的住户,除了我们家,还有黄华、乔冠华、章文晋、何伟和陈家康。有些家陆续搬走后,住过这个院子的还包括周竹安、袁仲贤、孟用潜、冯宾符、邵天任、何方、张增旺、黄文友、徐达深、李石、倪立羽和崔烈等外交部干部。

记得当年,大人们按格局把这个有着7个院落的大院称为上院、中院、下院(西院)、前院、后院及位于上院东侧的南套院、北套院。而每个院子里,都有一套或两套完整的住户单位。

我家在风格小巧的中院,正屋坐北朝南,阳光充沛,使用面积约九十平方米,被隔断墙和可以拉动的紫红色布帘隔成三间。布帘的上方有一个类似如今窗帘盒作用的、横跨房屋的镂空精巧木雕。紫红绒布帘拉上就隔开东卧室与客厅,布帘打开,那个木雕式的东西就展现出来,显得房子很雅致。西卧室用配有木质花格窗户的隔断墙隔开,是我两个小妹妹的卧室。屋外有廊子,廊子西头成为我家最早的“开放式”厨房。

下两级台阶,便可进入约八十平方米的院子,我家对面十余米处,便是南房。此屋在我家搬去时是空着的,里面只放了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,这种镜子在电影里十三燕的家出现过,青年梅兰芳在答应唱对台戏后离开时,曾在这种镜子前路过。南房里也有紫红色布帘,把房子隔成两间。妈妈说,这是梅兰芳练功的地方,帘子其实也是衬托身段用的。

电影《梅兰芳》引发了梅兰芳热,于是我也有机会从电视节目上看到有关介绍,有张一闪即逝的照片吓了我一跳:梅兰芳和英国公使合影的背景,竟是我家住过的那间房子。

1961年梅兰芳大师去世,令我难过之极。家中那紫红色的布帘,也许真是见过梅兰芳的,它似乎传达着一种灵性,让我们把这空间想象成舞台,这布帘成了我家孩子最早的“登台”演出幕布,我们经常利用它来开幕、闭幕、上台报幕,然后演小节目、独唱、二重唱和舞蹈。

家对面南房后来住的是外交部一个宋姓木工,他搬来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小芝,后来木工又有了两个儿子。那面大镜子什么时候被搬走,搬到何处,我无从知晓。但我在外交部街33号外交部办公楼里见到过同样的大镜子,可惜后来33号北洋政府时期的老办公楼也拆没了。

中院我家的西厢房是长条的,隔为三部分——卫生间、大屋和小屋,后来又在卫生间外隔出一间小厨房。大屋的东、西两侧都是玻璃窗,各有一门,西门可通下院,妈妈说,这里曾经是梅家的花房。我和弟弟、大妹住在这里的时候,一直觉得夏天屋里特热,冬天有些冷。

从中院向东到上院,要上一个五六级左右的高台阶,据说梅家与外宾合影喜欢在这里取景。上了台阶便是一条南北、东西走向的L形走廊,南北走廊的北头通向一座白色的二层小洋楼,旁边有扇门,下五六级台阶便是后院。现在回想起来,虽然中院、下院、前院、后院低于上院,但从来不积雨水,说明整个建筑的排水工程设计修造得很好。

上院西北角的二层小洋楼设计得很是别致,向阳一面是弧形的,有希腊巴特农式竖纹圆柱子支撑,柱子间都是宽大的窗户,阳光可以尽情地洒进去。上二楼的楼梯是木制的,挺窄,也挺陡。上去后的平台很小,推开乳白色的门,便是客厅,色调以白色为主。凭窗眺望,整个大院以至周围平房尽收眼底。

一楼格局也是这样,顺便说一句,梅家大院所有住户单位的主卧、副卧、客厅,都是质量上乘的木地板,其它房间也是讲究的花砖或光滑的水磨石铺地,这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算是很少见的了。我们家刚住进去的时候,我记得地板是暗红色的,很滑溜;拖地板是用煤油,三年自然灾害时,煤油供应紧张,要凭本儿才能买,就改用水拖地了,地板就渐渐掉色了,真成了“木”地板了。

上院东西走廊的南边是被一座高七八米左右的巨型假山环抱的池塘,池塘四季有水,夏天可以嬉水,冬天可以滑冰,山石错落的假山上种了些树,这里是我们童年的天堂。假山顶端与整个院落的西墙相连,我们可以爬到山顶居高临下地往胡同里观望。

上院的院子很大,院中有两棵碗口粗的枣树,枣子不甚甜,但很脆,是小孩子们的解馋物。院子东面一个精致小巧的亭子,我们夏天在这里组织表演节目。

进大红门向左转便可进入的下院,坐北朝南的正房很高、很宽大,有个玻璃暖廊。房子前有两个烛台形汉白玉雕刻的鱼缸。院子里挨着我家西房处有个藤萝架,每年都会开紫花、结长长的藤萝豆儿。下院的西房里住了一个学小提琴的孩子,每天晚上都要嘎吱嘎吱地练琴,很是刻苦。在周竹安大使搬走之后,我们家从中院搬到这里一直住到1970年才搬走。

多年以后,在一本回忆梅兰芳的书里看到梅兰芳和外宾的合影,从图中两个汉白玉的鱼缸判断,就是在下院照的,这儿很可能是梅家客厅。

我家的东墙与西院正北房的西墙之间,原是一条近两米宽的通道,可以从中院直接到后院去,后来外交部派人把两头堵上了,改造成我家的卫生间,并与西院周大使的卫生间之间有扇雾玻璃窗户相隔。记得当时这里的卫生设备、取暖设施也很现代化,抽水马桶、大澡盆、暖气设备一应俱全。每年初冬,外交部就派车运煤块,有时也倾倒在我们家门口储存,我们姐妹几个站在煤堆上还拍过一张照片。

后院是长方形的,有一排坐北向南的房子,大约四五间,黄华搬走后,何方曾住在这里。由于院子长且窄,打开中院和下院住户的后窗,就可以看见后院住户的正门,所以,说是通道更贴切些。记得我们在夏天常开后窗通风,小孩子们常吵得后院值夜班的宋阿姨睡不好觉。

后院由于前面房子挡光,整年湿漉漉的,地砖上似有苔藓。院子西头和东头各有一棵高大的桑树,每年紫红色的桑葚都要落满地面并染紫地砖,我们的嘴边也是紫色环绕。院里的孩子不但在本院摘桑葚,还要到隔壁院子去偷摘杏子,被人发现,立即仓惶出逃。可巧的是,后院西墙旁永远有一部梯子,而紧挨着西邻房子的房顶又是平的,令我们上房很是方便。

我们住的中院与前院有一条南北走向的封着顶的过道,北口西边是我家厨房的门,南头东边是另外一家的房门,这门不大,但一进去房子却不小,住着袁仲贤大使的遗孀和6个子女。他家东窗口外与假山接壤,这家的孩子有时就从窗口跳出,直奔假山去玩儿,我也跳过。

出了过道,便是前院,院门是过厅式的,一侧设有传达室,红色木制大门很是沉重,我们小时推不动它。每天晚上传达室张大爷都会举起碗口粗的门杠,横插上门,晚归之人进门时须按电铃,电铃的声音巨响,张大爷会吭吭着,用地道的北京土话说:“谁呀?等着!”

前院的西边是车库和司机室,好像没有停过什么车,因为当时用车都是单位公派,车库门也永远不开,整个车库变成了隔壁王翻译家的厨房。

前院还有道隔开前院和下院的墙,墙上开了一个月亮门,白色墙壁和黑色月亮门相映照,很是素雅。相比之下,下院大北房的住户进出比较方便,而上、中、后及套院的所有住户进出大门都须经我家厨房外的过道。

记得当年上院的东南套院有一个临街的门,比平时进出的6号院大门要小巧,那门曾经是可以打开的,住在那个院儿的人可以从这里直接上街,但后来封堵住改建成房子了,门的作用就丧失了。现在想来,很可能这里就是民国时期的5号门。

上院的东北套院比较小,且潮湿。上院西侧与洋楼并排的还有一套平房。

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大家都很低调,胡同里几乎没人注意过我们院里住着些什么人。倒是孩子们有时爬房上树地叨扰邻居,似乎曾有人来告状过。街坊邻居似乎并不知道,梅兰芳大师旧宅住的这些人,不少是新中国历史上有过一笔的人,而这些人后来的命运也不尽相同。

梅兰芳旧居今何在  传真实梅宅8年前已被拆

2008年12月22日   来源:新京报

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,现红星胡同61号,中国摄影家协会所在地

原无量大人胡同5号,即后来的红星胡同11号,现华丽大厦所在地

电影《梅兰芳》的热映又一次掀起了大家对梅兰芳先生的追忆和怀念。片中,梅兰芳无奈远赴上海之前,在自家厅堂中整理书籍的场景让观众印象深刻。然而,影片中的梅宅的确切位置却引发了争论。一说为现红星胡同61号,一说为片中的梅宅已在8年前拆除。

上世纪20年代的梅兰芳旧宅究竟在哪里?这座在梅兰芳艺术生命中具有重要位置的宅院今天是否还存在?

“候选”梅宅1

梅葆玖(梅兰芳之子,1934年出生,未在该胡同居住)

对于记者提到的《梅兰芳珍藏老像册》的记录以及一些老街坊的回忆,梅葆玖并没有直接否认,但是一直肯定地说,“就是摄影家协会那个院子”。

王之鸿(东城区地方志办公室主任)

王之鸿一篇文中也提到梅宅是在无量大人胡同24号,他说根据是来自梅兰芳儿媳屠珍(梅绍武之妻)的文章《京城艺术沙龙———无量大人胡同24号》。

刘景地(东城区文委副主任)

12月19日下午,刘景地在电话中肯定地表示,梅宅的位置就是今天摄影家协会的院子。

“候选”梅宅2

梅绍武(梅兰芳之子,已故,出生时梅兰芳尚居住在无量大人胡同)

《人民政协报》2004年刊发过梅绍武文章《一方石章结下的友谊》称,“1926年,瑞典国王古斯塔夫六世当时还是王储……瑞储夫妇欣然接受了这次邀请,便在10月27日由瑞典大使陪同来到东城无量大人胡同5号梅家。”

刘嵩崑(北京市京剧昆曲振兴协会会员、北京市昆曲研习社社员)

刘嵩崑刊登在《新民晚报》上的文章《品味名伶故居》中称,“梅兰芳,举家喜迁东城区无量大人胡同5号新购置的寓所……书房挂有“缀玉轩”斋名,乃诗人李释戡所起,为其采取众家之长融为一体之意。”

– 说法

真实梅宅8年前已被拆除

民间人士华新民称,旧宅应为原无量大人胡同5号

近日,民间古城保护人士华新民称,上世纪20年代梅兰芳旧宅应是在原无量大人胡同5号,即后来的红星胡同11号,而不是许多媒体所说的今中国摄影家协会(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,今红星胡同61号)。如果华新民的推断是正确的,真正的梅宅已经在八年前的金宝街项目中被拆除。

今天市民熟知的“梅兰芳故居”也就是“梅兰芳纪念馆”在西城区护国寺街9号,这是梅兰芳生前最后十年居住的地方。此前,北京的另一处“梅宅”更加赫赫有名,在那里,梅兰芳接待了数千名国际友人,度过了自己艺术生涯中最重要的12年。

根据一些媒体的报道,梅宅在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,即今东城区红星胡同61号中国摄影家协会的位置。

随着媒体对梅兰芳旧宅报道的增多,著名民间古城保护人士华新民发现,这些报道中,对梅宅位置的记录是错的,“我自家的祖宅在原无量大人胡同18、19和20号,梅兰芳家在我家东边的5号,摄影家协会在我家西边。”华新民说。

– 佐证

老相册记录先生旧宅会客

2003年出版的《梅兰芳珍藏老像册》是由梅兰芳纪念馆编辑的,该书176页对于梅兰芳旧宅的位置有明确的表述——“无量大人胡同(今红星胡同)5号”。

1920年,梅兰芳将此宅买下,一直住到1932年迁居上海。1943年,梅兰芳迫于生计将此宅卖出。

该书记载,那时的无量大人胡同5号已经成了民间外交场所,“几年间造访的国际友人多达六七千人,包括瑞典王储古斯塔夫六世夫妇,英、美、意、西、日等国驻华使节,文艺界、教育界、政界、实业界的知名人士等等”。宅内“亭台楼阁、山石曲廊、院宇深深、景色别致、陈设典雅”。

此书还展示了十多张梅兰芳在梅宅内接待各国友人的照片。这与华新民的说法不谋而合。

– 旁证

所谓梅宅另有其主?

后人称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主人为贺雪航

12月18日晚,著名爱国人士和实业家朱启钤的曾孙朱延琪向本报证实,自己的外公贺雪航曾是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(今摄影家协会所在地)的主人。当年在无量大人胡同,梅兰芳的5号院、贺雪航的24号院和位于中间的21号院都分别在自家宅子里插建了小洋楼,是当时无量大人胡同著名的“三座小楼”。

朱延琪转述其八姨妈贺定慈的回忆说,24号院和25号院是贺雪航在1920年买地自己盖的房子。与梅兰芳搬进5号院的时间非常接近。贺家一直在这两个院居住,直到24号院被日本人占据。

之后,贺家一直还住在25号院,直到几年以前。

朱延琪说,解放后,梅兰芳曾经居住过的5号院成为外交部宿舍,朱延琪的表叔张文晋(曾任外交部副部长)就住在里面。“我们常去5号院玩”,朱延琪回忆说,在一些文章中,有人说外交部宿舍是6号院,那是因为“5号院有门牌,但是门被砖垒死了,出入要从6号院的门经过”。

– 寻踪

5号院列为文物仍被拆

文物专家称相关项目论证时曾遭反对

《梅兰芳珍藏老像册》中说的“无量大人胡同5号”就是后来的红星胡同11号,这座院子解放后成为外交部宿舍。

一位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居住在外交部宿舍的人士回忆,虽然经过“文革”,但是由于是外交部宿舍,所以建筑原貌一直保存很好,“院子特别大,是个三进的宅院,当时住了起码20多户人家”。

在上个世纪80年代进行的全国第二次文物普查中,红星胡同11号院被列入北京市东城区普查登记在册文物名单。

2000年,金宝街项目中,保存尚好的红星胡同11号院被拆。

2001年,金宝街上的第一个项目———甲级写字楼华丽大厦率先建成。它的身下,就是红星胡同11号院的土地。

一位参与2000年金宝街项目论证会的专家回忆,当年金宝街项目引起了文物界的强烈反对,所有参加论证会的文物界专家全都投了反对票。但是最终项目还是如期开工了。“那么多保存都很不错的院子,几乎全都被拆掉了”。

本组稿件/本报记者 王荟 摄影/本报记者 浦峰 郭延冰

档案证实梅兰芳旧宅位于北京原无量大人胡同

2008年12月26日     来源:新京报

本报讯  梅兰芳旧宅的具体位置终于得到确认和证实(见本报12月22日报道“《梅兰芳》片中旧宅今何在”),北京市档案馆保存的当年“北平市警察局”资料显示,梅兰芳在搬至上海之前,确实住在无量大人胡同5号(现红星胡同11号)。档案馆现存资料中,没有同一时期梅宅其他位置的任何记录。

此前,诸多媒体和人士均认为,梅兰芳旧宅位于红星胡同61号(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),即如今的中国摄影家协会所在地。

记录1 “诈骗案”牵出梅宅旧址

北京市档案馆现存的民国时期政府部门的档案共有3份事关梅兰芳,其中两份都对梅宅有明确的记录。

编号为J181-21-10849的档案是1931年3月北平市警察局“内一区警察署关于住户梅兰芳等家内刘子良冒充张英(内文中为“瑛”)名意图诈财的呈”,其中提到“无量大人胡同五号住户梅兰芳”。

记录2 “青帮”恐吓信寄到梅宅

另外一份编号为J181-20-5528的档案也对梅兰芳的住址有同样的记录。这份名为“内一区警察署关于梅兰芳收到恐吓信的呈”记录了1931年7月“青帮北方总部”恐吓梅兰芳并且索要银元的案件。根据内文记录可以看出,这封恐吓信是邮寄到梅宅的,这说明,当时的“青帮北方总部”也对梅宅的位置了如指掌。

■ 佐证

3年前即为“无存建筑”

东城区文委编著《东华图志》标明,梅宅2005年已不存在

本报讯 2005年9月出版的《东华图志》,由东城区文化委员会编著,时任东城区区委书记的陈平和著名专家王世仁担任主编。书中也记载了梅宅的位置,并证实2005年时,梅宅已经成为“无存建筑”,完全不存在了。

该书上册第121页,图中红星胡同东口路北侧标注了数字“23”(非门牌号而是书中编号)和一个蓝色圆点,在第122页注释为“23梅兰芳旧居”,蓝色圆点在本书中所代表的意义是“无存建筑”,这就说明梅宅是在红星胡同11号(原无量大人胡同5号)所在的胡同东口,而不是中国摄影家协会所在的胡同西边的61号(原无量大人胡同24号)。同时证实,梅宅当时已经完全不存在了。

■ 回应

●回应人  范梅强(梅兰芳外孙)

“对照老照片判定梅宅”

对于“梅宅在无量大人胡同24号,即中国摄影家协会所在”的说法,梅家部分后人予以认可。梅兰芳的外孙范梅强此前曾经撰文称摄影家协会所在院落就是梅宅。昨日范梅强在电话中解释,这一说法来自中国摄影家协会,自己曾经对照过摄影家协会院内的建筑与梅兰芳老照片,从园中小楼等建筑判定那里就是梅宅。

而据当时无量大人胡同其他住户后代介绍,当时胡同里有三四处小楼。

●回应人  陈仲元(《大众摄影》副社长)

“说法最初来自一老同志”

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办的《大众摄影》的副社长陈仲元昨天下午对本报称,摄影家协会院落系梅兰芳旧宅的消息,最初来自单位的一个老同志。“原来院子还有大红门、有水榭,也都非常讲究”。而今面对两种说法,陈仲元表示“不太清楚”。

■ 专家看法

“这些破坏都是不可弥补的”

通过历史档案证实的梅宅旧址,已经在8年前的金宝街项目中被拆除。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徐苹方参加了当年金宝街项目论证会。昨日他表示,开发商退出旧城改造,是个大进步。

当年金宝街项目,虽然遭到了文物界的强烈反对,但最终还是如期开工。对此,徐苹芳认为,在有些官员看来,经济建设是第一位的,只有给老百姓盖高楼、住好房子才是为民办事。这是部分官员认识上的问题。

金宝街项目开始的2000年,《北京城市总体规划(2004年-2020年)》尚未出台。从此前红星胡同以及周围建筑的保存状况来看,包括梅宅在内,有几处保存较好的四合院。在新的城市现代化建设中毁掉原来的胡同院落,金宝街项目是非常典型的一个。这些破坏都是不可弥补的。

■ 追访

陈凯歌:梅宅被毁早有所知

电影《梅兰芳》中大部分故事都发生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,也就是梅兰芳居住在原无量大人胡同的时期。昨日,在中国艺术研究院主办的“电影《梅兰芳》学术研讨会”上,该片导演陈凯歌表示,旧北京“繁华旧梦”的场景不复存在,“这让我感到特别伤感”。

陈凯歌说,作为一个北京人,自己对老北京风貌怀有特殊的情结,然而在拍摄《梅兰芳》时,大部分的街道和建筑都是在怀柔影视基地临时搭建的,“老胡同、旧戏楼很多都没有了”。

陈凯歌透露,对于梅宅被毁的事情,自己早有所知。“原本这个院子是可以保住的,但是也正是因为梅先生的性格和高尚的品质,没有接受这个安排”。原来,1951年,梅兰芳举家北上返京任职。周恩来总理拟让其回无量大人胡同旧居。梅兰芳坚决推辞,认为那所房产已卖掉多年,不能再借政府的力量把它收回。最后,梅兰芳定居西城区护国寺9号(原1号),也就是今天的梅兰芳纪念馆。

本版采写/本报记者  王荟 摄影/本报记者 郭延冰

1954年出生于北京,拥有中国、波兰、法国血统,是散文作家、土地专家、民间古城保护人士。著有《为了不能失去的故乡——一个蓝眼睛北京人的十年胡同保卫战》。从1997年夏天开始,因发现北京在大规模地拆除胡同,华新民开始向社会各界呼吁停止拆迁并对北京古城实行整体保护,并由此逐渐对土地制度和产权进行研究和传播。经常活跃于媒体和社交网络,发表土地制度与私人房地产权相关的言论和文章,从立法、行政、司法等层面积极呼吁各界对私人房产的尊重和保护。 被南方周末评为影响中国50位公共知识分子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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